凌画不想走,她还想与他仔细聊聊,谁让他是大夫呢,她也找不到能聊的人,别人也没他懂啊。不过见曾大夫十分不待见她的样子,她举手,小声说:“我就再问最后一件事儿。”
“说。”曾大夫这些日子真是被她快折磨疯了,以前他是哪只眼睛看出来她是个聪明干脆利落果决的小姑娘的?秦桓说的对,她就是一个小恶魔吗,专门以折磨人为生。
凌画压低声音,“治慧根的药,还要吃多久?”
“半年足够好利索了。”曾大夫给了句准话。
凌画点头,嘟囔,“这么说,我白让人研究避孕的东西了?反正半年后,他什么药都不用吃了,也用不着那东西了嘛。”
曾大夫深吸一口气,“你可以卖给有用的人,反正赚银子嘛,你又不嫌多。”
“也是。这一仗打的我掏空了大半家财,陛下的国库一时半会儿也给我补不上,不止补不上,没准推行的天子策一出来,还要我再往里面添点儿银钱助他利民利国,哎,还真是要继续多赚银子啊。”凌画一下子又觉得自己十分缺钱了,再不缠着曾大夫,立即起身,干脆利落地走了。
曾大夫直瞪眼,低头嘟囔,“活该就是个操心的命。”
嘴里说着功成身退,实则是还在想着如何帮陛下兴社稷,利民生,若他说,论有福,还是当今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