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沉默。
苏阮轻笑,“果然是六个。说说,你第一次作案时的经过。”
“不记得了。”
司机知道苏阮会套话,瞬间谨慎了起来。
“都不记得了?”
苏阮问。
司机打量着她,似是在思索什么,问道:“你为什么戴着口罩和我说话?”
“不可以吗?”
苏阮挑眉。
“我不喜欢。”
“我做事情,为什么要你喜欢?”
苏阮不屑地冷哼,“就像你剥夺了那些受害者的生命,你有问过他们喜不喜欢吗?”
“别跟我说这些话,做都做了,这些话没有任何意义。”
“那我们来说点有意义的。”
苏阮不和他兜圈子,开门见山地问:“他们的器官呢?你挖走后,怎么处理了?”
“吃了。”
司机给出了个匪夷所思的答案。
另一个房间里,有警员听到这个回答,忍不住当场就要吐。
苏阮见过不少奇奇怪怪的事,但像他这么奇葩的,也是头一回。
她眉头微微蹙起。
一旁,蒋信海忍着怒意,问道:“全吃了?”
“对,全吃了。”
司机平静地说。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癖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