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笑着:“师傅,遇见你其实我很幸运。”
傅沉宴沉默良久,他认真说:“林言,男人看男人一般是准着的。单译这个人,值得你把心交给他。人活着,别太累,少些负重,该去爱就爱,该去狠就狠,你爱自己没错,但是把自己封闭住了,别人进不来,你也一直被困着,快乐一点,你这个年纪,应该就做个小女孩,学什么大人!”
一番话,林言说的哑口无言。
她内心隐动,微笑着说:“师傅,如果你是女的,我们一定是知心闺蜜。”
傅沉宴笑:“蓝颜知己也可以。”
林言笑起来:“做不了。我怕你太懂我,知道我脆弱点捏住我的致命点,我会忍不住依赖上你,到时候爱上你你就该哭着甩不掉了。其实我很缠人的。”
“看出来了。”傅沉宴低沉声说,“你跟年年不就是,你跟许愿合不来,看着冷冷淡淡的,实际上又特别渴望温暖,年年对你好,又差不多年龄,你也就在她面前像个小孩儿。”
林言鼻头微酸,她不承认,说:“谁说的。”
傅沉宴只是说:“希望单译把你疼成小孩儿。”
有恃无恐的,都是被爱的那方。
恃宠而骄的,脾气都是小孩儿。
林言手上那道伤疤,经历过痛吧。身体上,心理上,心灵上的,她的创伤不会消失。除了她自己,别人是看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