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入宫时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稍一遮掩,便平平无奇。
如今一年接一年的,却是要越裹越厚,从胸要腰,都必须裹上一层,保持一致。
就是去年她也还能忍受,毕竟在宫里做的是巡夜的活计,凉快,又见不着几个人。
可如今嘛!
嗐!花芜在心里叹了口气。
什么时候赶紧破了案,回她庆和宫的独间里凉快地呆着吧!
这束胸穿在身上,最好便是不去想它,这会儿被王冬一提,心里生了个影儿,越发地觉得烦热。
花芜又轻轻拉了拉领口,另一只手,不住地往自己脸上扇风。
萧野斜着眼看他,觉得他模样滑稽,脸蛋红扑扑的,手上的动作一前一后,像是条幼犬一样,呼哧呼哧地趴在地上散着热气。
可……
随着领口一开一合,身体里的那股幽幽的香气,被带出了一点又一点。
侵进了他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