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你去隔壁浴室清洗一下吧?”浴室灯光很足,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晚晚看着傅司寒的裤子更加尴尬。
傅司寒没说话,脸上还有闷气,先放了热水,把言晚晚的毛巾放进去,然后转身去脱言晚晚的裤子。
“诶!”晚晚用手抵着他。
平日力他帮忙脱裤子她都觉得尴尬,更别说现在这种情况。
“言晚晚,你别动!我现在心情很不好!”傅司寒几乎是咬牙切齿。
“我可以自己来。”
“你来个屁!”
开口闭口的个屁,还真的生气了。
晚晚的手握了握拳,心口酸酸胀胀的,有一种说不出的怅然和心酸。
“傅司寒,你不觉得很不划算么?”
“说人话。”
傅司寒生气的时候一贯非常强势,譬如现在,已经给言晚晚脱了,脏了裤子扔到一边,拧开热毛巾替言晚晚擦拭。
空气中弥散着一股血腥的铁锈味,他丝毫嫌弃。
“傅司寒,我们都要离婚了,你不必这样。”这样对我好,这样的……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