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吉他弦落下最后一个音节,赵东升露笑,直视着她,郑重其事道:“别人的歌,我的心意,唱给你听。”
成都客栈,他抱着把吉他,为交换她手里的肉串,唱了这首歌。
他说:“别人的词,我唱而已。”
几月之差,怀里仍旧有把吉他,四周依旧有掌声和注视,他眼里,只有她。
他说:“我的心意,唱给你听。”
在祁城这半个月,玩得倒是开心。
再回到嘉裕市,等待两个人的,却是一堆烂摊子。
机场分别,两人去了各自的目的地,约定晚上六点国贸门口见,一起吃晚饭。
西陲回到店里,两个小姑娘无意地提起来,前几天有对夫妻来过,问这店的老板叫什么名字。
西陲心抖了下,下意识打听这对夫妻长什么模样。
在确认了这俩访客是自己的父母后,西陲惴惴难安的心似乎终于松了下来。终究还是瞒不住,嘉裕市就这么大,来来往往活跃在附近的人,间接地能寻到些联系并不为怪。
被他们知道了也好。
早晚都得知道。
西陲自我安慰地继续问:“他们还说什么了吗?”
小姑娘不知轻重,只实话实说:“他们还问你去哪儿了,我实话告诉他们了。”
“行,我知道了。你们去忙吧。”
距离父母知道情况已经过去了一周时间,手机里没有他们的追问短信和电话,一阵风平浪静。西陲在店里忙前忙后了一整个下午,将这半个月来堆下的琐事都处理完成,这才踏上了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