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忆柳秀丽无双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个讥讽刻薄的冷笑:“真是好笑,臣妾不明白,银贵姬为什么要口口声声说暖玉与席充容关系密切。贵姬娘娘你应该问问清楚,暖玉她到底是来找谁的。”
暖玉抬头道:“是呀,贵姬娘娘,您弄错了,奴婢是来找孟美人的。”
孟忆柳和暖玉的话,令到银衣大怒,她脸上浮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气,森然冷笑道:“你们当本宫是傻的吗?本宫进来的时候,可是亲眼看到你这奴才拉着姓席的手,让她跟你走。”
孟忆柳慢吞吞地说道:“事实上,是席妹妹在拉着暖玉的手。席妹妹在劝暖玉要乖乖留下,好等贵姬娘娘您来抓她。娘娘您过于关切太后娘娘,以至于弄得心神恍惚,眼神不好,耳朵不好,看错,听错,原是有的。其实方才就是暖玉跑来找臣妾,来告诉臣妾太后娘娘中毒的事。而不是跑来找席妹妹,贵妃娘娘不信,不妨问问玲珑,问问暖玉,再问问席妹妹嘛。所以,娘娘您说席妹妹与皇后关系密切那是没有的事。与她关系密切的人,其实正是臣妾。”
银衣怒极,一张美丽的脸因愤怒而扭曲,以至于青中带紫,活像一个含愤厉鬼:“原来孟美人竟是这么急切盼望着去宗人府,那很好,本宫可以成全你。”她的声音阴霾异常“虽然你们都说暖玉不是来找席花晨的,但她与你同住一殿,同样也有嫌疑!本宫是绝对不会放过毒害太后的任何嫌疑人。本宫不管暖玉是来找你们这一宫的谁,总之,你们这一宫的人都必须要跟本宫走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