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插了翅膀,飞过去么?北渝常胜过不来,羊倌还在南面驰援……”
护卫李三儿的这一句,让东方敬蓦然脸色大惊。
……
夜色森意寒寒。
站在大宛关外不远,一个薄袍老人,眸子在黑夜中闪烁。
“告诉我,阵中有多少马匹?”
“羊倌军师,不到三百,先前做探骑之用。”
“全取了,作为一支北渝骑营,在城外之地,继续截杀西蜀探骑。”
“军师……这是为何?”
“诱不出陈忠大军,便诱小军。消息隔绝,他必然会在乎前线的情报,虽性子谨慎,但不管如何,终归会派出人马,试图驱走这三百骑,得到前线的确切情报。”
“不若多派些人,也好作为反击。”
“不妥,人数一多,陈忠便不会派人出来了。”羊倌眯起眼睛,“我的意思是,这三百骑诱出来的人,不管是五百,或是一千,都只不过是幌子。老夫要的,是借着这个幌子,将那位西蜀之盾,第二次,甚至第三次,一步一步地诱出城关!作为守将,他需耳听八方,才能判断守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