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栖月一笑,抬手抚他的眉眼:“莫急,已然入了秋了,待到冬天便能瞧见了,到时候,朕带你去那边的揽月台上看雪。”
莫名的,每次瞧见温柔如此的他,她也是一番莫名地温柔。
大概,温柔是会感染他人的。
“多谢陛下,陛下的揽月台,甚是漂亮。”百里炙顺从地俯下身去,附在弋栖月的耳畔轻声说着。
弋栖月闻言只是扬唇,抬起手来轻轻抚弄着他的长发,半晌,低声道:“前些日子落下的伤……如何了?”
百里炙闻言一愣,继而眉眼一弯,那弧度极美:“陛下挂念,已是大好了。”
他说着,弋栖月的手却已然向一侧轻轻一掠,撩开了他的衣襟,继而,百里炙只觉得衣襟一松,长长的墨发本是轻搭在衣衫上,此番也轻微向下滑落直到腰带处的束紧依旧。
他任凭衣衫由她玉手一掠滑落而下,长发掩映着瓷玉般的肌肤,只是身子一俯单膝跪在她面前,抬起手臂来,笑道:“最重的这一处,已然大好了,其他的,更是不妨事了。”
弋栖月垂眸瞧着他那手臂上浅浅的疤痕,只觉得好在这疤痕不重,不然,真真是暴殄天物。
她低下头来,先是抬手抚弄,继而竟一低头,将唇覆在那一道红痕上,她的唇微凉,落到百里炙微热的肌肤上,百里炙竟是不由得轻颤,他抬起头来瞧着面前这风华绝代的女帝,昔日里凛冽非常的她,如今竟是少有的温柔,他也不由得心里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