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你没事?我焦急地问。
没事。我命大,可能也是属于欺软怕硬的那类货。这个时间我可能也进人了那种无私才无畏的境界了,你说足吧?女检验师的脸上露出灿烂一笑。
我不由长长地透了一口气:与从且5之战,仅为方寸之间,竟然也有你死我活的激烈拼杀!
你能给我和读者形容一下与病毒打交道的现场情形吗?我说。
那可真是短兵相接,刺刀见红。女检验师告诉我,4月下旬,他们从应急中心主任沈壮手中拿到他特意从太原取冋的北京第一例输人性SARS患者于某的康复血清后,如获至宝。当时我们真的太兴奋丫,因为对付SARS至今全世界还没有找到一~种有效的治疗,疫苗研
制至少也耍几年时间,按照传染病毒学原理,用康复者的血淸来对付同一一种的病毒应该可以视为条途径,但这也耑要进行实验室实验。在与SARS,3激战紧要关头,特别是为了抢救倒下的医务人员和危重患者,能够做出血清抗击病毒的实验意义非同一般。当时我们真的又是激动又是紧张,闪为于某足北京第例出现的SARS患者,现在又有了她的康复血清,这对当时整个抗非战役鼓舞士气和拯救危重患各有着特殊的作用。但这样的试验又相当危险,是要用于某的康复血淸,注人实验室培养好的SARS病毐上,然后再做各种稀释条件下的病毒变化实验。整个程序很繁琐,先要将血清稀释,同时也要把接种在细胞内的SARS病毒进行稀释,再将它们一起放在培养板上进行观察比较。这个培养板是不能密封的,必须在半敞的状态十进行,因为要保证病毒细胞能有足够的二氧化碳。这样才能看到康复血淸中的免疫细胞病毐细胞之间展开决战的全过程,而我们做实验的危险性相对就要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