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念书也只是在镇上的学堂而非县城的学堂,他还有专门的私人老师。
韩嗣澄把他明天要回县城的事情和梨花说了,梨花一脸平淡,既没有表现出不舍,也没有表现出舍得,反而是荣哥儿抱着他哭了半天才挤出一些泪水来。
“韩小哥儿,你走了谁来教我练剑,我都还没有学会几招。”
“你就先每天重复练那几招就行,等日后见面了我再教你新的。”韩嗣澄也很喜欢荣哥儿这个人,他就是个话很多的,每天都有说不完的话,人也有义气。
比起京城勾心斗角的生活,他更喜欢在村子里疯跑的时候。
没有人监视他,也没有人要求他必须要做某一件事情。
荣哥儿一把拉过梨花和秋姐儿她们:
“韩小哥儿要回县城了,你们就没有什么话要说吗?亏他平时好待你们这么好。”
梨花无奈叹气:
“县城本来就是他的家,他迟早都要回去的,我们现在已经彼此知道住在哪里了,要实在想得很,我们经常进城,也可以去看他,我们只是分别,不是生离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