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宁不是夸朕,是在挖苦朕呢。”
“裕宁没有,皇兄冤枉。”
初永望不跟她胡搅蛮缠,马上叫她快吃东西,把这话题给堵上了。
初月晚吃着,继续静静听着章玉台演奏,曲调宛如春日的柳枝柔软轻盈,与殿外暴雨极不相符。她在琴音里听见了吟诵的诗歌,嗓音动人,绕梁不绝。那吟诵的人提着绛纱灯上来了,手中灵巧地舞着灯杆,好似追逐流萤。三人谱成一席佳话,相得益彰。
“郭姑娘,别有文采呀。”初月晚想起这吟诗提灯的人,是那个内向些的郭思,“裕宁读过她的诗稿,她的簪花小楷写得也别具风韵。”
初永望对诗稍有些兴致了,可也只是听了听,道:“矫情了些。”
初月晚笑起来,初永望不解。
“皇兄说得对,为赋新词强说愁,可不是矫情了些。”初月晚赞同他,“郭姑娘若不写这般歌颂盛世,写些少女怀春确是会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