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采取常规治疗。”韩飞回答得很机智,既回避了是与不是精神病的实质话题,又回答了她的问话。他说,“她还是沉默不语。”
“有人常去看她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喔,”他想了想,“没有,她的丈夫倒问过我两次她的病情。”他停顿一下,表面的现像是喝一口水,实质暗暗观察听者的反应。
“问什么?”
“问他妻子得的是不是精神病,会不会是癔病什么的。”
“您怎样回答他?”
“我想您能想到。”韩飞再一次内容很多的目光投向她。
此刻用心照不宣来描述他们两人,还不够太贴切,或者说为时尚早……
韩鹏听弟弟讲到这儿,若有所思地说:“完全证明了我的推断。”
“二哥,你的意思是她知底细?”
“应该如此。”
“那她又为什么?”
“这个谜只能慢慢地揭开,但这不是我们必须做的事,保护好她,才是我们应该做的。”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非坚持这样做?”
“记得咱爸活着时经常对我们说的,落井下石的事一辈子都别干。”
“我愈来愈糊涂啦,市长的女儿……谁会将她怎样?落井从何说起呢?”韩飞可还是想起他哥哥与谭韶芬的紧张关系,他迷惑不解。
“她们母女,似乎都身处危险境地。”韩鹏嘱托弟弟:“照料好张冰冰,不能出半点差错。”
韩飞昨夜亲耳听哥哥说可以向警方道出实情,具体对谁说听他们安排。他在早晨上班的路上接到冯国强局长的通知,请他上午十点钟到“好再来”餐馆二楼,有人在那儿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