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娇乱蹦:“我学的是法,触犯法律就该被制裁!”
唐浅寸步不让:“法律之外不外乎人情,律师该做的是守好自己的本分!”
江娇打了个哆嗦。
她其实一直都有点怕,因为唐浅很凶,不是面相,是辩护手段。
来西北的第三天,唐浅辩护的第一个案子就在法援中心传开了,是个退休教师被入室抢劫致死的案件。
唐浅主张的是无期。
但无期并不是这么好主张的。
第一,没有大规模的舆论造势。
第二,对方在法庭上痛哭流涕,忏悔不已,说错了,不是故意的。
哭的在场旁听的众人无不心中酸软。
唐浅是怎么做的。
将对方四十多年中十余起案件和审判结果进行了宣读。
从小偷小摸到恐吓到抢劫,到伤人,等等等,判处结果从一年到两年到三年到十年。
而后到如今。
她掷地有声言辞犀利。
“若是真的悔改,便不该有今日他人的丧命!”
“若是第一次便重罚,让他知道法律的神圣不可侵犯,让他知道做人的底线,让他知道做错了事就该受罚,西北该少一个前科累累的犯罪分子,该活下一个一生良善本该善终的老人!”
对方律师面色绯红的狡辩无期太重。
唐浅面色冷清:“无期减刑到三十年甚至到二十年的比比皆是,他为何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