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余风也想到了,不过,这朝鲜国主所谓的借兵一说,倒是在陈敏之的嘴里这里一剖析,也让他砰然心动起来,这鞑子那么一点兵马,尚且能在朝鲜作恶,让朝鲜人束手无策,甚至将主意打到自己这个子虚乌有的“维拉斯科商团”上来,那么,自己为什么就不可以练上一只兵马,在朝鲜打出一块天地来。而且,有了这朝鲜国主的请求,自己根本不需要站在台前,只需要闷声大发财就可,也不担心有什么纰漏,挟天子以令诸侯,可不是只有曹操才能干得出来,假以时日,自己未必不能挟国主以令朝鲜。
反正他记忆中这朝鲜也就在这几年,是要被满清纳入囊中的,自己这么做,也不算是逆天行事,与其便宜满清,何不便宜了自己,趁着现在朝鲜这块大招牌还在的时候,自己不加以利用,那才是傻子呢。
大明朝廷现在自顾不暇,哪里理会得这小小藩国的事情,这满清名义上不也还是大明的藩属吗,不也是和大明打得不亦乐乎,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渔翁,就自己来做好了。
“不错!”余风肯定了陈敏之的建议:“不过眼下我脱不得身,这新城要补充兵丁,要安抚慰问,还有这招募安置流民的事情,都需要一个得力的人去做......?”
陈敏之心里砰砰直跳,他知道,自己的前程富贵就在眼前了,只要大人一点头,自己很可能就是这总揽朝鲜全局的人选,不过,他心里也有自知之明,这个人选,怕是大人是要放置一个极度心腹之人去的,自己投靠大人的时日尚浅,做个副手,怕是有可能,若是做正职,那就有些妄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