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接过之后,却没有着急看,而是笑着问方孝孺。
“希直,你与李谱见面,印象如何?”
方孝孺现在搞不清楚李谱与朱标的关系,也不敢胡乱说话,想了想,这才字斟句酌的说道。
“李县令行事不拘于常法,与别处官员或有不同。”
朱标听见,哈哈大笑,他与李谱见面不过两三次,最喜欢李谱的正是不拘于常法这五个字。
为了五十石粮食敢去告三法司,为了几个商人敢去韩国公府上哭丧,这些事情一般人怎么能干得出来。
他之所以让方孝孺去李谱那里,也正因为李谱的不循常礼。
“你没有将孤的身份告诉他吧?”
“晚生不敢,只是晚生有个疑问,太子殿下与那李县令是何关系,为何不准晚生说出您的真实身份,而他又称呼您朱兄?”
朱标微微一笑:“孤与李谱之交,不在于身份地位,他不知道孤是太子,只以为孤是一名普通皇子,可是你不觉得这样也挺好吗?他不知孤,孤却知他,如此孤才能看出此人的真秉性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