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也这样,”米希尔·克雷斯蒂安补上一句。
“我们最近证明了这一点,”罗斯多说。“一星期之内道利阿就好销完两千部拿当的作品。为什么?因为受到攻击的书必然有人竭力保护。”
曼兰拿着明天报纸的清样说:“有了这样的稿子,一版书还怕销不完吗?”
道利阿说:“念给我听听。我离不开本行,吃宵夜也忘不了出版事业。”:
曼兰念出吕西安的得意之作,全场一致鼓掌。
罗斯多说:“没有上一篇,怎么写得出这一篇!”
道利阿从口袋里掏出第三篇稿子的清样,念了一遍。这篇评论将要在斐诺的第二期杂志上发表,斐诺留神听着,他因为是主编,把文章捧得更过火。
他说:“诸位,鲍舒哀生在今天,也只能这样写。”
曼兰说:“当然。鲍舒哀生在今天,也要当记者的。”
格劳特·维浓端起酒杯,向吕西安含讥带讽的行着礼,说道:“为鲍舒哀第二干杯!”
吕西安向道利阿举杯道:“为我的哥仑布干杯!”
“好极了!”拿当叫道。
曼兰狡猾的望着斐诺和吕西安,问:“是个绰号吗?”
道利阿道:“你们这样下去,我们要搅糊涂了。”又指着玛蒂法和加缪索道:“这两位怎么听得懂?波那帕脱说的好:笑话好比纺棉纱,纺得太细,要断的。”
罗斯多道:“诸位,咱们亲眼目睹一桩重大的,出乎意想的,闻所未闻的,真正的怪事。我们这位朋友从内地人变做新闻记者有多么快,你们不觉得惊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