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随后,他又重拾刚刚的姿态,不屑冷哼道:“是他的弟弟又如何,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少年罢了,还能翻天不成?一提起那个洛紫霄我就来气,他在的那几年,搞什么爱民如子的一套,底层的百姓是开心了,可我堂堂一个县令,连买件衣服,都得数着口袋的钱绷子够不够。这种日子,我不想再重蹈覆辙!”
“是啊。”
傅元德也是叹了一口气:“我们为何要当官,无非就是看中那令人眼红心热的油水,可那洛紫霄,居然完全不考虑我们,一心为民,他也不想想,若没有我们总管大局,这集淮县以及广竹县得乱成什么样?又想马喝水,又不让马跑,这世间没有这道理!”
于志学坐在案桌之后,淡淡道:“虽说管辖集淮广竹两县的狼会在星曜学府中的势力不算太大,可他们背后,可是站着太子党,而我们,也是太子的人。那个洛青阳,翻不起什么浪花。太子楚淳,可不是他得罪得起的。”
砰!
于志学的话音刚落,县衙的大门便是被人一脚踢开,于志学二人猝不及防之下被这么一惊,不禁打了个机灵。
“谁!?”于志学有些艰难地顶着个大肚子站了起来,脸色愤怒地看向大门之处,同时心中也在疑惑,有人非法闯入,外面的守卫为何没有通传?
大门之处,一位身穿白袍的少年一马当先,浩浩荡荡带着几十号人兴冲冲地走进内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