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少爷那淡定的模样,莫非少爷在诗词文章上还能够与这位大辰名仕从容应对?
稚蕊的眼里冒着崇拜的小星星,梓儿一瞧心里有些打鼓——莫非这主仆二人之间有何隐情?
这是极有可能的事,不是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么?何况那小妮子长得蛮可人的。
若是呆会华神医诊断了许小闲没病,可得叫小姐小心着点,那丫鬟……好像没安好心!
张桓公又拿起了另一张纸,微微一叹:“这首诗同样妙极,繁之啊,季县令悔婚,这是他的不对,但老夫希望繁之也能宽厚理解,毕竟为人父母,这女婿……可是半子,也是极为看重的。不过月儿对你倒是没有芥蒂,你在这首诗中所写的对月儿的思恋……老夫极为感动。”
许小闲惊诧的瞪大了眼睛——你这脑补到哪里去了?
我这是为曾经的妻子所写的啊,怎么还和季月儿扯上了关系?
接着,他便听张桓公又道:“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繁之啊,你是个性情中人,少年重情这很好,老夫这学生极有才学,与你倒是般配,莫如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