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之点头嘱咐:“既然王爷叫我们俩老实闭门思过,那夫人那里你们就长走动些,再看看大爷二爷有什么动静。”
一毛问:“为何不直接跟大爷说,凭大爷二爷的体面,去王爷面前分辩不比……”
他后头的话没说出口,绘之却懂他的意思:“我们都闹腾的这么大了,他们要知道早就知道了,除非是假装不知道,看他们自己的意思吧。”
亲兄弟亲儿子又如何,在绝对的利益面前,人性分毫可现,假装亲亲热热或者将希望寄托在亲情上,那才是真蠢。
想到这里,绘之突然松一口气,原来她竟是一直提着心神的。
她自己对血脉亲情早就绝望毫不期待,但是她对韩铭的,还莫名存了期望,现在来这一趟,虽然劳累些,却突然舒心起来。他们不在意韩铭更好,这样她心里也就不会有愧疚了。
她更喜欢不讲人情的去办事。
就是像面对土地,你跟土地说多少甜言蜜语,只要不肯好好的播种浇水施肥,它也不会给你凭空结出果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