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娘!”仇大小姐微微皱眉:“左凌泉不是这样的人,他是被女子倒追,又不想薄情,迫不得已才变成现在这样……”
迫不得已?
这事儿还有迫不得已的?
叶知秋语重心长道:“妞妞,男人的嘴,可信不得。你三舅当年就说什么‘你我皆正道中人,事急从权共处一室疗伤,岂会动不轨之心’,结果可好,我刚闭眼打坐,他就凑过来问我冷不冷,我修行中人寒暑不惧,冷什么冷?”
仇大小姐眨了眨眼睛,稍显好奇:
“舅娘就这么回答的?”
“那肯定不是,这么回答就当不了你舅娘了。你要是对男人有意思,抿抿嘴不说话就好,男人自然就……”
叶知秋说两句,发现跑题了,又正色严肃道:
“你可一定要留个心眼,修行道多的是例子,相识相恋的时候甜甜蜜蜜,一过门就开始受罪了,天天被老大老二欺负,娘家管不着、夫君不敢管……”
“知道啦知道啦,这些道理我岂会不明白。”
叶知秋抿了抿嘴,常言‘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有些话点到为止,也不能再多说了,她转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