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有些话不该说,容止歌又微微抿嘴起来。
老夫人看着容止歌这个样子,也是心乱如麻,这几日因为容慕的事情,她已经快烦死了,而容梨还不知道让人省点心,日日都来闹。
她都想不起来之前善解人意的容梨到底是什么样子了。
反而是容止歌,如今变得这么省心了,简直和容梨像是互换了一般。
从被褥里伸出手,老夫人握住容止歌的小手,叹气道:“你和你哥哥都通情达理,因为你堂哥,他状元的封赏至今没下来,他也不曾有任何怨言,反而你堂姐还天天找事。”
“堂姐就是太担心堂哥了,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为什么偏偏在我半只脚踏进土里的时候,还发生这样的丑事。”老夫人痛苦地闭上眼睛,轻声道。
容止歌神色不明,语气还是安慰的,“祖母,你就不要多想了,二哥不是还成了状元吗,大哥也在边关征战,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回来了,到时候拿着军功,也是替容家争了脸面的。”
“可二房……”老夫人握紧容止歌的手,“怎么他们就这么不争气,非要把你们看做是仇人,难道我对他们还不够好吗?”
容止歌低头看着老夫人抓着自己的手,她知道现在老夫人这是想从自己这里祈求到一点安慰,让她心里好受点。
但,容止歌心里却是嗤之以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