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有家可回,可是我呢?我又应该回到哪里呢?哪里才是我的家呢?
看着那两个人离去的背影,我只有蹲在地上号啕大哭,眼泪全部掉在马路上,瞬间消失不见,仿佛那样刻骨的悲伤也不曾存在过。
我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乱逛,直到天色黑透,才回到那个充满回忆的牢房。
坐在沙发上,我拿着那盘录像带除了发呆还是发呆。
房子里太安静,我打开电视,麻木地换着频道,直到门铃响起。
心里有些惊异,因为很久没有人来访,我站起来前去打开门。想不到,那个人竟然会站在外面。她穿着一身高贵的狐裘,和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
我不知道说什么,反而是她先开了口,语气还是那么刺耳:“好歹我也算是一个客人,把客人拦在门外,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我侧身,让她进了房屋。
坐在沙发上,我扔下一句“你自便”继续看电视。
她穿着高跟鞋,在房屋里“哒哒哒”地走了一圈,然后自言自语说道:“这里还是那么穷酸,一点也没有变。”
我不悦地皱着眉头,说道:“你若来缅怀你的过去,请你安静一点。你若来找麻烦,请你快点。”
对于我不善的语气她没有恼怒,而是无视我的话,站在旁边,开口问道:“他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