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琯琯险些被气笑了,隔着大老远都能感受到她周身的冷气似的,“女子无用?那你这是又在做什么?”
一国之主光天化日之下带着一众臣子拜服在郊野,跪拜的人不也是女子?
听到这话,晏平王面色一变,腿动了动,竟是要直接起身。
云琯琯暗自露出得意的笑,可算是上钩啦!
她做出受到冒犯的样子,厉声道:“昏聩舞蹈冥顽不灵,行事竟连小儿都不如!你已经彻底没救了,大宛国气运将跌入谷底,若你还要这般坚持,便拿这大宛与自己陪葬吧!”
云琯琯没有直接提让宴平王移交权力。
毕竟此人生性多疑,稍有不慎便会怀疑到陆焉识的头上,只要他心生了警惕,自然便没了后路。
不过这样说,还是直接将宴平王的老底都揭穿了,毕竟是在整个大宛的臣子面前,直言他不如小儿。即便宴平王没反应过来,那些臣子难道不会将宴平王父子放在一起比较?
只要起了这个心思,回国后稍微在民众间查探一二,如何认不出今后的明主?
晏平王并不笨,稍微一想便反应了过来,面色惨白。
他一直认为自己是合格的君主,只是时运不济,才让大宛国落到现在的地步,可面前的人却说他会拖垮大宛国运,难不成要让他把江山拱手让给那个不成器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