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琛薄唇微抿,“嗯。”
虞晚宁下了马车,石宇见她脚步匆匆,感到奇怪,往车厢里看了一眼,正对上燕北琛杀人一般的眼神,浑身一哆嗦。
虞晚宁回到国公府,经过正堂时,正好瞧见虞恒在檐下浇花。
这些日子因为虞梦怡之死,三夫人来家里闹了好几次,现在外头还有不少风言风语,虞恒有点心力交瘁,看见虞晚宁回来了,他直起腰,问:“见到摄政王了?”
虞晚宁不动声色地摸了摸还在发烫的脸颊,点头应是。
“皇上可有责罚?”
“摄政王被革去了京营总督一职。”
虞恒背着手沉吟片刻,“那摄政王这次可是元气大伤,皇上忌惮摄政王久矣,一旦抓住把柄,就不会轻易放过。”
虞晚宁没说话,安静地垂眼睫,面露隐忧。
虞恒突然说:“晚宁,你和摄政王是什么关系?”
虞晚宁抬头看他,愣了一下说:“我们……没什么关系。
“当真?”
方才在马车里的吻似乎还停留在唇上,虞晚宁被问得有些心虚,但是细细想来,他们两个的确还没有明确关系。
她认真道:“真的没什么。”
虞恒目露狐疑。
燕北琛毫不避讳地在公堂上说喜欢虞晚宁的事,外头已经传疯了,他这个老父亲自然也有所耳闻,自然不相信他们两人什么关系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