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毅,安排大军扎营。天寒夜冷,记得早些生火炉。”
“主公放心。”
“主公!”这时,披着战甲的于文,忽而急急走来。还未走近,便已经是声若惊雷。
徐牧露出笑容,也下了马。
一路走来,于文说成是生死兄弟,也不为过。
徐牧欣慰地抬手,朝着于文肩膀捶了一拳。司虎走过来,也要跟着捶,吓得于文几步跑开。
“虎哥儿,我煨了羊肉汤子!”
刚说完,司虎便已经拖着弓狗,一溜烟儿往前跑去。
只留徐牧和于文两个,慢慢走在天寒的城道上。
“前些日子,听、听说陈先生殉了,便每日的睡不着。若非是陈先生,沧州的那个女魔,不知要瞒多少人 。”
徐牧沉默不语。
“主公,我都记着,杀死陈先生的人,我都记着了。除了那女魔外,还有个沧州的章顺,听说是什么沧州四鹰犬,沧州军的主战人物,一直扬言要打到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