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因为我不值得。]
肖栀愣。
[我不值得,他赔上自己的一生,来同情我,照顾我。]
……
服务员端着两杯热饮上来,肖栀接过,抬手拿小勺搅了搅咖啡上的拉花,等服务员走后,才迟迟说一声:“你错了。”
“温念,你错了。”她说着,“江之炎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吗?”
“说来挺滑稽的。”肖栀轻笑一声,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说,“我和之炎是四年前在美国相亲认识的,之炎的爷爷对于我还有肖家都极为满意,便一度和我家人商量着如何撮合我们俩。”
“相亲的第一次见面,他告诉我说,在大洋的彼岸,有一位女孩,他在等她,最爱的也是她。他不会接受家人一厢情愿的安排,也不会接受我。”
“我不能再高兴了,我们达成共识,佯装试着相处,准备到最后再以性格不合的理由分开,这样对两方的家人都有了交代。”
“为了不让家人起疑,我们常常相约出来,聊天喝酒。也就是那时候,我真真正正的知道了你。”
“他说,你是个很固执的姑娘,偶尔任性骄横不讲道理,甚至常常撩得他不知所措。他太羡慕你,太喜欢这样的你了,所以他要守护你,他希望你永远可以保持自己,保持初心,做个无忧无虑幸福的人,他愿意在你身后,为你抵挡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