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都是胸无大志的;一定要说,我应该是干成了祖父一辈子没干成的事。”阿方斯回道:“你就打算见见汀娜?然后,继续回海上去?”
“我听说你在招人?还听说你在荷兰订船?”弗朗索瓦笑眯眯回道:“刚好我也打算金盆洗手,如果你缺船长的话,你看我怎么样?”
“我刚刚听说,布洛涅子爵大人,因为打算招揽您,被宰了一条狗。”阿方斯微微倾下身子,逼近弗朗索瓦面前问道。
“其实我的本意是,宰了一条太听话的狗,那么给他当狗的时候,不需要太听话,谁知道,他马上就又找了一条新的。”弗朗索瓦笑眯眯回道:“我打算把新的那条也处理掉,只是谁知道他会不会又继续找别的?烦的很。”
“没人喜欢不听话的狗。”阿方斯摇摇头:“老实说,你想上岸,说明你是个聪明人;但是,即便你不当狗,你又如何让我相信,你的人会听话?”
“但凡生活三分过得去,有谁想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弗朗索瓦摇摇头回道:
“选你,是因为你创造了奇迹,让我觉得可以赌一把,让下边的人吃上有上顿也有下顿的饭。”
“意思是说,你来,你的人也只听你的?”阿方斯意味深长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