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有了我的骨肉,那自然要回我的院子里好生养着,祖母恕罪,待一月之后自见分晓。”
祝青霍将人从地上一把抱起,大步走出了宁安堂。
问秋窝在祝青霍怀里,垂着头,用手中的帕子捂着嘴角。
临走时,她抬眸望了眼气的不轻的谢以兰,借着帕子的遮掩,张口无声的说道。
“多谢姑娘成全。”
谢以兰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再抬头却楚楚可怜,开口便说祝青霍可怜。
“家里的妾室先有了庶子,哥哥的婚事可如何是好,若不是安姐姐…”
她只说了一半,可剩下的人全都听懂了她的话外之意。
若不是祝卿安提醒说可等一月之后,祝青霍又怎么会想起来把人强行带走?
思及此处,祝老太太心中愈发觉得寺里的师傅说得对。
她祝卿安便是候府最大的灾星,只有将她狠狠碾入泥里,他们候府才得万年昌盛。
“若不是我怎么了?”祝卿安的眼神清澈而愚蠢,还拿了个核桃酥,塞的满嘴,说话时时不时掉下两块饼皮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