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潸一惊,支吾着说:“木、木潸,木头的木,潸然泪下的潸。”
阿保机促狭笑道:“难怪一哭起来跟长江洪水似的,多少个葛洲坝都拦不住。”
赵煜一巴掌扇过阿保机的脑袋,将他推到身后,可那瘦猴一样的男人仍然不死心,趴在赵煜肩头捏了个兰花指调笑木潸,“小姑娘,你父母可给你许了人家?”
木潸怀里搂着自己的衣服,眼眶仍是通红,嘴上却笑了,露出两颗白亮亮的小虎牙,她眨着眼笑:“使君一何愚!使君自有妇,罗敷自有夫。”
阿保机愣了,贴着赵煜的耳朵小声问道:“女娃娃还会念诗呢?”
赵煜哭笑不得地将人从背上甩了下去,“让你多念点书你不听,丢人!”
阿保机不服气地轻扯两下木潸的头发,瘪着薄薄的嘴唇说道:“我们是农民工,可听不懂你们这些咬文嚼字的东西,秦罗敷,你穿了小煜儿的衣服,可要怎么报答我们?”
木潸困惑地看着眼前的两个大男孩,“什么是农民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