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依从的。”沈文涣答道:“当年督抚大人招抚汪直之时,杨贼曾求大明总兵官之职。哎,此人一心向汉,为此他宁可放弃私仇,对此,微臣不敢隐瞒。”
这就是沈文涣在胡说八道了,后面的是对的,前面的却是胡宗宪假冒朝廷旨意,敕封杨寒苍为东海总兵官,这种事情当然是打死不认的。
殿中的君臣闻言均是沉默不语。
造成这一切的还不是朱厚熜?当年朱厚熜若是宽仁一些,不杀杨寒苍的姐姐,杨寒苍也不会闯紫禁,劫法场,成为大明的钦犯了,现在也许还是锦衣卫,也许会成为镇边良将呢,也不会成为大明朝的心腹大患。
当然纵观古今,没有任何一个君王,能够容忍谋逆之事的,但大明朝过后还有两次机会,一次就是宁波府之事;第二次就是招抚汪直之时。
第一次,朝廷或官府,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第二次,背信弃义,杀了汪直。
这两件事情,最终也是朱厚熜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