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焰跌倒在地,偃旗息鼓地站起来,安坤又踹弯他的膝盖,常焰“砰”地一声跪倒了地上。
安“你给我跪着。”
安坤抬手冲手下发号施令:“把云边给我弄来,常焰,要是让我查出来内鬼是你,云边就是第一个被你害死的人,你不是心疼她吗,不舍得打不舍得骂的,我看看你到时候心疼不心疼。”
常焰十分乖觉,跪在地上垂头不语。
一旁的另外两个互相看不顺眼的人对站无言,气氛有些复杂,安小哲时不时剜张隆一眼,张隆逃避着他的视线,脸绷得跟刚做完拉皮似的,不安导致的僵硬都写在上面,拄着的拐杖隔一会儿便挪远几厘米。
安坤看在眼里,砸了口唾沫:“一群废物,有事了谁也指不上。”
安坤抽了个雪茄,走到别墅大门处点燃。
冬天的风像个醉汉,东倒西歪不知要往哪个方向刮,干巴巴的树枝,在寒风中战栗着,不时发出喀嚓喀嚓的声音。
这样的场面对于安坤来说,不过是丰富履历里不足为提的一个小劫难。
但不知是不是年纪上来了,突然觉得有些疲惫,捞了一辈子的金银财宝,花也花不完,再干下去,不过是为了给子孙后代铺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