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法医学的了解,与认识几个法医毫无关系。”不知左擎苍听没听出舒浔话中的酸意,他坐正了,煞有介事地解释道,“法医学是刑侦学非常重要的一环,我曾经自学过两年解剖学和法医学,观摩过无数次验尸过程。刑侦学的基础不是主观想象,而是大量的客观证据组合成的证据链,因此……”
他又在自大地藐视她的犯罪心理专业。
舒浔心存侥幸,藐视就藐视吧。
报纸上说,一男子模仿韩剧,将钻戒放在生日蛋糕里给女朋友,想制造一个浪漫的求婚,无奈女朋友不解风情,大快朵颐时被钻戒磕掉两颗牙,男子婚没有求成,差点分手。
这世界上不解风情的女人,看来不止对面的舒浔一个。
“因此,你不能因为吃醋,就随意否定我对刑侦的专业。明白了吗?”左擎苍站起来向外走,“今晚暂时不睡你这里了,案子没结束前,我不能晚起。晚安。”
搞得像她因为吃醋硬要留他过夜一样……
舒浔很愤恨,都过了几年了,还是说不过他。
负责蔡晓迪案的几个警察那儿有了重大突破,技术部门恢复了她的手机数据,发现她注册了不少同城交友网站,并有过多次一夜情经历。警察们还从那个酒吧的DJ和调酒师口中打听出,在0点到2点间,和她坐在吧台喝过酒的男人一共两个,一个英文名叫Andy,另一个很面生,酒吧里的工作人员都想不起是谁,但看得出来他很年轻,不超过三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