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可不便宜。”
陈拥军说,“一般人家一年都喝不上一回呢。我今天特意给刘叔和婶子带来了两瓶,还请你们不要嫌弃。”
说着,陈拥军帮刘母倒满一碗酒,端到了她的面前。
刘母忙伸手接过,一仰脖,一饮而尽!
“好烈!”
刘母喝得太急,呛得直咳嗽。
“慢点,小心噎着了。”
陈拥军拍抚刘母的后背,柔声细语地安慰着。
“哎呦呦,辣死我了,辣死我了!”
刘母使劲地捶打着胸膛,痛苦地呻吟起来。
“来,喝水,喝水。”陈拥军赶紧递给刘母一杯茶水。
刘母灌了一口,终于缓过气来。
她擦了擦额头冒出的汗珠,笑嘻嘻地对陈拥军说:“小陈呀,这酒确实挺不错的。你和你刘叔喝一点咋样?”
陈拥军微笑地说:“行呀,那就喝一点。”
“好嘞!我给你们倒上。”说罢,刘母亲手给二人倒上酒。
“来,先干为敬。”刘福财举起杯子。
三人碰杯,各自喝光了杯中的酒。
刘福财喝得满面红润,兴奋地说:“好酒,这是俺喝过最好喝的酒,行了小陈,你带这么好的酒来,就是为了研究院的工作吧!”
“是啊,刘叔。”陈拥军说,“我听说咱们厂马上就要改制了。
我这次来就是想看看能否调到改制办去,我不想再待在轧钢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