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知道啊,就跟华莲救母似的,我都有点感觉阳间动荡不堪。”老高无奈一笑。
又说了几句,挂下电话,我感觉有些尿急,走到路边的一棵树下,刚解开裤带,就听到了一阵嘈杂的声音。
憋着尿回到车里,还好车钥匙还在,我拧开车灯,这才又到树下小解。
冷风窜到我脖子里,打了个冷颤,无意间回头,发现有一支队伍,敲锣打鼓的往这边走。
只是看一眼我就料定,这支队伍里没一个是人。
一个个都穿着白袍子,领头的还是一对纸扎的童男童女,身后两个看不清脸的男人吹着刺耳的唢呐。
我既有些胆怯也有些好奇,走到路中间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随着他们走近,我才发现这些东西好像是送丧的队伍,后面还抬着一口大棺材,一晃一晃的,脚就跟不着地一样。
而且最让人愤懑的是,前面俩小丫头还抬着张遗像,遗像上画的就是我自己,满脸的阴郁。
“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我叹了口气,站直身子,脚下踏出几步,道了句:“让我看看你们又是什么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