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倒停了两日,不去扰他。
这日,打了些酒,买了两样菜,为他起病。两个对吃了几锺,只见李良雨酒力不胜,早已:
新红两颊起朝霞,艳杀盈盈露里花。
一点残灯相照处,分明美玉倚蒹葭。
几锺酒儿后,灯儿下越看越俊俏。吕达想道:“我如今不管他是男是女,捉一个醉鱼罢!苦苦里-他吃酒,李良雨早已沉醉要睡。吕达等他先睡了,竟捱进被里。此时李良雨在醉中不觉,那吕达轻轻将手摸去,果是一个女人!吕达满心欢喜,一个翻身竟跳上去。这一惊,李良雨早已惊醒,道:
“吕兄不要罗唣!”吕达道:“李大哥,你的光景,我已知道。
你与我相处了三四个月,到后也写不清。况我正无妻,正好与我结成夫妇,你也不要推辞。”李良雨两手狠狠护住,要掀他下来时,原少气力,又加酒后,他身子重如山般压下来,如何掀得?”急了,只把手掩,那吕达用力压住,乘了酒力就要使蛮。李良雨急了,道:“吕大哥,我与你都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今日虽然变成女身,怎羞答答做这样事?”吕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