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侧失重往下掉,久年雨水冲刷腐蚀,木头都仿佛要烂了一般。
“有人吗?”她又朝里面喊了一声。
依旧是寂静无比。
窗子破了,玻璃残片还插在木头框里边,里面的窗帘似乎还断了一截,风一吹过,呼呼地响,即便天还没暗下来,也还有些吓人。
“小姑娘,你找谁啊?”
路过一个背着竹篓的大婶,头戴红色碎花头巾,奇怪地看着她问道。
楚沐沐的注意力全在眼前的破烂屋子上,背后忽然出声,叫她吓得一激灵。
转过头来,见大婶黑黄的皮肤上沟壑纵横,应该久居镇上,对住户比较了解。
楚沐沐问道:“请问这边有住一户姓江的人吗?”
“我不认字,”大婶挥了挥手,抓紧了胸前挂着竹篓的麻绳说道:“我们这镇上都是姓余和姓陶的,没听说过这个姓。”
“那这一户是?”
楚沐沐指着墙上锈迹斑斑的铁皮挂牌,上边的字都已经被铁水侵蚀,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