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浅拿出钱包,将里面闫筝塞进去的厚厚一扎钞票掏出来,递过去。
语气冷的像是镶了冰碴子:“以后不用再给我送饭了。”
私厨老板愣愣的。
唐浅接着说:“转告给闫筝,我自己一个人活了二十六年,活的很好,请他不要再来打扰我!”
说完将钱塞进他掌心,打开玻璃门,砰的一声关死。
当夜,唐浅将手机开了静音,睡到凌晨三点,辗转醒来看了看手机,什么都没有。
短信和电话,一个都没有。
之前的那一长串信息还挂在屏幕,遥远的在嘲笑,看吧,感情就是这般,来的浓烈且炽热,褪去的潇洒并果决。
唐浅皱眉划拉了很久屏幕,最后默默的将全部信息删除。
良久后爬起身坐在外面。
暖气开的很足,就算在冬日,真皮沙发也没带来多少凉意,反倒很柔软。
唐浅抱了床毯子铺在上面,默默的瞧着窗外。
她在想,若是没了闫筝,邢远乔还会让她呆在问刑吗?毕竟开始始于别有用心,她原打算利用着这份别有用心在问刑站稳脚跟,或者说,过了司考。
但现在看来,别有用心的本体离开她太早了些。
邢远乔今天问起闫筝,恐怕是看到了什么。
会看到什么呢?
闫筝难道身边多了个女人?会是谁?
林……这个名字出现在脑海中,就激起她全身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