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身子重,只虚福一礼,便起来了:“臣妾想着娘娘筹办冬节,许是累了,前几日不敢来打扰。”
皇后深深点头:“可不是。皇上务必要办得隆重,难为我天不亮就起了,穿着那么沉的朝服去了圜丘祭天。晚上又大宴群臣,可是把我折腾够呛。也就我还身子骨结实,那郭贵妃,前儿个就病下了。”
芸娘只好溜须拍马了一番,把皇后哄高兴了。
见皇后放松下来,芸娘趁势道:“娘娘,我这几日心中忐忑,想着来给娘娘告个罪。”
皇后讶异:“你这是怎么话说的?”
“我到底是小地方来的,那日宫宴,我也没给娘娘长脸,心中很是愧疚。”
皇后一听是这一桩,不在意道:“这还值得你特意来一趟,你也太取心了。我知道你也是好心,怕给我跌份。只是咱们姐妹关起门来说话,往后还是要多学学穿着打扮,免得叫人笑话。”
芸娘点头顺从道:“我也是想着着京城不同于幽州,我也总要精进些。只是臣妾刚来不久,一时之间也摸不着门道,所以我想着,能不能厚颜求娘娘赐我个懂礼仪的,好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