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是单鹰。”他无心多谈,直接将军。
“这这这——不好吧?”冯牧早双手捂着胸口,显得非常害怕。
“你不要怕。放任你使用的我身体过一个晚上,怕的人是我。”对换身体后的他,语气中总是隐藏着一股防备和不满。
冯牧早哼一声:“……把我说得像个穷凶极恶的女流氓。我还不放心你呢!”
路上的车越来越少,他赞同地说:“很好。既然我们都不放心,不如互相监督。”
“那为什么非得去你那儿被你监督?”
“也可以去你那儿,如果你父亲不介意你带着男人回家的话。”他踩刹车,放慢速度,前方刚好有个可以调头的标志:“考虑好了吗?”
冯牧早深吸一口气:“继续前进,不要停。”
新年的钟声在此刻敲响,远方隐约传来欢呼声,不知是哪家组织跨年活动的夜店飘出来的,显得缥缈非常。
车子驶入车库,进电梯时居然又碰到单鹰的邻居吴丹一家人,他们像是刚刚赶时髦从外头跨年回来。吴丹老师见了单鹰和冯牧早,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小单,这么晚才回?”说着,还暗暗拉了拉她老公的袖子,示意他看。
冯牧早与她并不熟识,只能尴尬地回以微笑,这一下子就被吴丹认为是“害羞的沉默”,她特别给年轻人面子,不再多问,只是眼中浮动着两个大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