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来解放了,阎埠贵为了隐藏原来的身份,才会压抑住心底的那点躁动不安,躲在四合院里,当一个斯斯文文的文化人。
此时,往日的那点血性上涌,阎埠贵感觉到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爽!”
他狠狠的挥动手臂,只听得砰的一声,阎解成捂着鼻子倒下了。
阎埠贵:“.....”
另外一边。
被阎埠贵用棍子赶出四合院的刘海中越想越气,越气越想。
要是被傻柱和王卫东欺负,倒也能够理解,毕竟那两人都是能打的。
但是阎埠贵嘛....就是一个老教员!
他恨不得现在扭过头,找阎埠贵算账。
可是想想刚才阎埠贵猩红的眼睛,刘海中不知为何,竟然觉得有些害怕。
那样的眼神,刘海中也曾经见过,不过那人是个不要命的家伙。
“也许是看错了,阎埠贵就是一个老教员....算了,暂时不跟他一般计较了,也许用不了多久,阎埠贵就会被抓起来!”
想到这里,刘海中挺起胸膛,大步往轧钢厂走去。
此时已经过了上班时间,按理说工人们不能再进厂,即使要进去,也得记下名字,算作是迟到。
但是现在的轧钢厂风纪涣散,大门虽然关闭了,但是旁边的侧门还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