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修言弯了弯唇,一脸不在意的样子:“平时还好,今天大概是被骂的。”
肃修然眼底有些忧虑,轻叹了声,又抬手去摸他的脸颊,对他温柔地笑了笑:“小言瘦了好多。”
程惜在旁边看着,眼珠子都快凸出来,她觉得这个气氛有点不对劲,她甚至觉得肃修然这时捧着肃修言的脸亲他一口,都不会有什么毛病。
好在肃修然接下来就轻声说起了正事:“小言,当年我醒后,就把我们被种蛊的经过告诉了父亲。父亲派了人去追你,你却已失去了踪迹。父亲怀疑是有人趁乱绑走了你,怕大张旗鼓地寻人反倒会让你更危险,所以才对外绝口不提你的事……但父亲和我,这些年都一直在派人秘密地调查你的下落。”
肃修言没显得意外,“呵”了声:“我说他怎么突然又肯认我这个儿子了。”
肃道林脸色阴沉地坐在床边,那神情很明显:你们父亲我是不会当面认错的,哪怕知道我错了我也不可能认错。
他只是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肃修言,用命令的语气说:“既然把自己弄得人人追杀,就给我在家老老实实待着。”
说完他也不等肃修言回答,就转身气场全开地走了。
程惜识趣地跟过去给他开门关门,回来看着肃修言耸肩摊了下手:“肃伯伯果然还是老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