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勋,这个乱世中的枭雄欲以汉中为大本营,称霸益州和梁州,图谋“成都王”的梦想破灭了。究其原因,一是梁州的兵力有限,仅以一州之兵力,与整个东晋王朝军事实力抗衡,如蚍蜉撼树,不自量力;二是司马勋为政暴虐,他在梁州任职期间,对其属下、豪族之士以及百姓随意滥杀,名声败坏,树敌过多。但是,即便如此,与东晋司马家宗室的软弱无能相比,司马勋的传奇一生仍能让当时不少人为之惊叹。
当然,就当东晋在桓温的主导下铆足力气发展内政的同时,地处关中的前秦也在同一时刻得到了一位贤相的辅助,并迅速迈上了汉化的道路。
我们还得从“杀王”苻生时代说起,自从击杀了姚襄之后,苻生心情大好,以至于杀人的花样愈发多起来。苻生每次上朝时,都要带着刀、锤、钳、锯、凿。只要觉得哪个大臣说话不中听,甚至看着不顺眼,当即就杀。仅在他在位不到半年期间,上至王公大臣,下至卑贱奴仆,被他亲手杀死的有五百多人(平均一天得死两三个);至于那些缺胳膊少腿的,那就更数不清了。
当然,杀人如果杀不过瘾,苻生便会拿动物出气。苻生最拿手的一招便是“去皮拔毛”,他喜欢将猪牛羊等家畜活着剥皮,将鸡鸭鹅等家禽活着拔毛,看着这些禽兽满地打滚哀鸣苻生就会很满足。甚至有时候他还会活剥几个人脸皮,让这些人混在被剥掉皮毛的禽兽一块打滚,手舞足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