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妃泣不成声,“皇上,今儿京都城里的流言蜚语,您可知道?”
“朕……”宋玄青犹豫了一下。
如此,不言而喻。
燕王妃继续哭道,“外头都传,宴儿是因为要轻薄元禾公主而挨了打,可实际上如何?又有多少人瞧见?皇上,太后娘娘,人是公主打的,半点都没留情,拳拳到肉,臣妇的心也被元禾公主打碎了!宴儿昨晚回到王府,便吐血晕厥,直到现在都没能醒转,臣妇……臣妇求皇上和太后娘娘主持公道!”
“公道?你要为宋宴讨个公道,那哀家就还你个公道!”太后示意皇帝先别开口。
到底是女人家的事儿,皇帝若是掺合进来,那就会变成国事。家事和国事,处置起来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手段,眼下还没到那地步,暂时不可混为一谈。
“在此之前,哀家得先问你几个问题,还望燕王妃如实回答。”太后语调淡淡的,却端足了太后母仪天下之态,威严不可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