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溪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问黎玄山:“所以,你喊我过来做什么?”
“马婶,你来说吧。”
马婶连忙点了点头,将赵溪月喊道一旁。
“是这样的,我丈夫喝了锦书小姐的药后,没过几个时辰就精神了起来,甚至能下地干活了。”说到这里,马婶脸上却没有一丝喜悦,反倒是泛着泪光。
赵溪月隐约察觉到什么,问:“然后呢?”
“然后就在今天早上,他旧病复发,一直吐血不说,呼吸都变得很弱。”
说到这里,马婶终于没忍住,低声哭泣起来。
“我就去找锦书小姐,想问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可她却避而不见,还说我故意来捣乱,让人将我丢了出去……”
赵溪月越听,眉头就皱的越深。
她突然想起宋辞礼看到赵锦书的药包后,嘴里所说的那句话。
“赵锦书将几味药材换了下,换成药性更猛烈的那种,应当是为了避免跟我们的药方完全一样。”
对于赵锦书这种半吊子来说,定然是以为只要药效差不多,药材就可以互相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