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聊一会儿吗?”我的大胆主动让自己都感到尴尬,只能再解释一下,“好久都没说中国话了。”
“我也是。”童建国回头盯着我的眼睛,“不过,你最近有麻烦了!”
他怎么知道的?
瞬间,我脑中闪过狱警阿帕奇鹰似的脸庞。
当我再抬起头来时,童建国已和老杰克一起离开了操场。
典狱长办公室。
德穆革先生刚睡完午觉,不停地吸烟提神,烟雾缭绕如干冰效果。
“什么?你说阿帕奇有问题?”他摸了摸颇为自豪的高鼻梁,明显的犹太种族特征,“1914,我提醒你注意,这不该是你向我汇报的内容。”
“我不仅仅是为了自己,也为了整个肖申克州立监狱。”
“再次提醒你!你的身份是囚犯,虽然我对你很照顾,可以随时申请来见我,但并不等于你可以为所欲为。狱警对囚犯进行管理很正常,他没有违反规定,难道他向你索要贿赂了?”
我紧张地站在典狱长的大办公桌前,看着窗外的大操场与落基山:“没有。”
“在监狱里贩卖黑货?”
“没有。”
“参与囚犯间的黑社会斗争?”
“没有。”
“那么请问,他惹到你哪里了?”典狱长德穆革掐灭一个烟头,愤怒地嚷起来,“你说你要换牢房,我为你破例了,许多囚犯和狱警都看不惯,背地里说我们搞断背!所以我才会处处包庇你!该死的,你降低了我在这儿的权威,我不可能第二次为你破坏规矩!想要把阿帕奇调到其他监区——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