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初兴致勃勃地打着小算盘:“要不,你每周一、三、五就来扇坊替我卖扇子,二、四、六再回公司上班,周日就休息在家,这样我们就能把买玉佩的钱给赚回来了!”
聂谌翻着这个季度的财务报表,百忙之中头也不抬地回答她:“三千万不过一部电影的片酬而已,不算什么。”
她还真以为买了块玉佩就穷得连日子都过不下去了?
梁初燃起了熊熊的仇富之火:“早知道我当年就去做童星,那就不用累死累活地卖玉雕攒钱了,说不定还能比你红呢!”
“现在的童星大多都演古装戏,要剃光头发。”聂谌似笑非笑,“我不介意你去尝试一下。”
“……”
梁初无言以对,只好百无聊赖地扔下手里的课本,支着脑袋欣赏聂谌办公的场景。
“我总觉得自己在看情景剧。”梁初优哉游哉地说,“还是聂大神一个人演给我看的。”
他刚剪了短发,显得格外精神,西装笔挺,背脊极直,手上握着Visconti的经典款钢笔。垂首看桌上的材料的时候,下颌的弧线格外漂亮,五官面庞像是由象牙雕刻,光洁瓷白得有些不真实。混血儿就是天生占优势,梁初想得有些咬牙切齿,腿长腰细,肩宽貌美,绝对是上辈子拯救了全世界。
“你若是无聊,就去把那篇论明清玉雕工艺的报告修改好。”聂谌十分严肃地警告她,“再多说一句,我就扣你学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