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想想,他会不会多少猜到些?他是个坠入爱河……”
“爱!”她几乎像是嗤之以鼻,“奥罗拉人懂得什么是爱?”
“好吧,他是个自认为坠入爱河的人,而你却对他相应不理。害单相思的人总是最敏感也是最多疑的,他怎么可能不猜呢?想想看!他有没有旁敲侧击提到过詹德?有没有任何蛛丝马迹令你起疑……”
“没有!没有!没听说过有哪个奥罗拉人会恶意批评别人的性癖好或性习惯。”
“不一定是恶意的,或许只是半开玩笑。总之,可有任何迹象显示他开始怀疑你们的关系?”
“没有!如果小格里迈尼斯曾经说过这种话,哪怕只有一个字,他便休想再进我的宅邸,而且我绝不会让他再接近我——但他不会做这种事的,在我心目中,他是那种最礼貌的典型。”
“你称他‘小格里迈尼斯’,这人到底多大年纪?”
“跟我差不多。我三十五岁,而他或许还要小一两岁。”
“还是个孩子嘛。”贝莱伤感地说,“甚至比我还小。但在这种年纪……假设他猜到你和詹德的关系,但嘴上不说,什么也不说。然而,他会不会吃醋呢?”
“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