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家主多想了,南海之事实在是迫不得已。”
此言立刻将场中有些暧昧难明的气息都给驱逐出去,并且将话头转移,不知不觉却也是将正事给往后移了,这当然不是陈之归的本愿,可还是不得不将自己挖的坑给填了,之后陈之归还是勉为其难说了矫情的一番话,无非是什么自己是为了剑宗挚友之类的糟心话,其实他也只是不想看着他们死得憋屈而已,后来也听说了,根本什么也没发生,自己的所作所为除了让四海彻底记住了狂人的徒弟这个称号,以及陈之归这个名字,也有人编排说陈之归这是认了干爹,干脆将姓都给改了,可陈之归本就无父无母,真要论起来,自己是天地的结晶,是不是平日里大家在口头说着老天爷的时候,也要对自己尊称一声爸爸?
“原来如此,看来你还是个重情重义的人。”
陈之归不愿意在情义或情谊......情意之类的词汇上面继续说下去,正要僵硬地转移话题,也顾不得自己这样可能更加让人误会,门却是开了,拓跋威沉稳地走了进来,或许是因为由外人在,在外人面前他向来是保持威严稳重的样子,也只有在自家人面前才会有情绪化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