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凤涵才不管她是不是无辜呢,张口便厉声喝骂。
她手劲大,可怜庆儿疼的觉得耳朵都要被揪下来了,却不敢挣扎,哭也不敢哭,眼窝里含着一泡泪水期期艾艾地连声道:“奴婢、奴婢没有幸灾乐祸,小姐息怒,奴婢真的只是关心小姐啊!”
“谅你也不敢!”
楼凤涵见她确实不像说假话的样子,哼了一声甩开手,推的丫鬟站不稳踉踉跄跄往后退了几步,又赶紧上前来扶住她。
只见楼凤涵又怒瞪着紧闭的屋门:“竟敢对我动手,连我爹都没打过我,你又算什么东西,若不是我看中了你,你以为就凭你能进得了楼家大门?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嘴上骂骂咧咧着,但到底还是心有余悸不敢再闯进去,反而斥骂了半天屋子里一点反应动静都没有,颇像是拳头打在了棉花上那般孱弱无力,无奈之下只好放下狠话道:“等着,我就不信治不了你,让你知道,这里到底是谁在做主!”
一边转了头:“庆儿,我们走!”